第3章 入牢笼

        守卫王城的羽林军,得到消息说有人谋反,大队人马已经陆续赶到,把整个法场团团围困起来。

        穆桂英见官兵越逼越近,知道如果真要造反,也早已错失了最好的弑君时机,现在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她问太君道:“奶奶,事到如今,你看该如何是好?”

        佘太君道:“你们拿绳子,自个儿把自个儿都绑了,一个也不许剩下,跟老身一起,到万岁爷面前去请罪。如万岁爷饶了你们,你们就解绳回去,若是不饶,你们就留在这里,和老身一起受刑!”

        穆桂英向佘太君跪下,说:“回禀太君,此事皆因孙媳不辨真伪曲直所致,所有罪过都在孙媳一人,其他婆母们都是听令行事,与她们无关,如万岁要责罚,就请只责罚孙媳一人!”

        佘太君低头思忖了片刻,心想:杨家一门,世代忠良,无数男儿战死沙场,如今仅剩下杨文广一个男丁和一门寡妇,如果再让满门受斩,他们隐匿文广的事情,岂不也要暴露?

        那不是要绝了杨家之后吗?

        便点头道:“如此也罢,若是万岁爷不依不饶,在场的所有人再来受死也不迟。”

        穆桂英丢下兵器,对监斩台上已被众人扶起的天子大声拜道:“万岁,臣妾冲撞圣驾,罪该万死,杨家一门寡妇,都是受臣妾唆使而来,此事与她们本无任何瓜葛,请万岁放她们回府,所有罪过皆在臣妾一人,望陛下明断。”

        天子身边的天官寇准,本有意保下杨家所有人,但冲撞圣驾实在兹事体大,现在又见穆桂英一个人出面揽下了所有罪责,便向皇帝奏道:“微臣启奏万岁,今日天波府劫法场一事,恐怕也是事出有因。现今罪魁浑天侯已经弃械认罪,恳请万岁念在杨家世代忠烈的份上,放过其他夫人太太。待查明事实真相,再行处置。”

        天子赵祯惊魂未定:“就这样吧!先把浑天侯穆桂英绑了,和佘太君一起,打入天牢,三天后斩首示众!”说罢,起驾回宫。

        穆桂英和佘太君在天子身后皆下跪谢恩。

        羽林军总兵孙天庆,等到天子御驾远去,立马吩咐左右把穆桂英和佘太君绑了,为了防止其他夫人太太再次作乱,也派人把她们全部押送回府。

        羽林军的卫士押送着佘太君和穆桂英,来到天牢。

        所谓的天牢,其实是建造在王城边上的地下,深十余丈,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房,专门关押重刑犯人。

        一般进去的人,很少能够活着出来。

        守门的狱卒看到羽林军的总兵过来,自然点头哈腰,恭敬万分:“王大人,小的给您请安了!”

        孙天庆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免了免了,快去把你们的牢头给我叫出来!”

        “是是是!”

        狱卒屁颠屁颠地去了。

        不一会儿,带着牢头出来了,牢头是个三十多岁,皮肤黝黑,满脸虬髯的大汉,一条蜈蚣般的刀疤从他的左边眼角开始,一直延伸到他的右边脖子上,给人一种彪悍,狰狞的感觉。

        牢头见到比他小将近十岁的孙天庆,也是无比恭顺,马上堆上满脸笑容,使他的脸看上去愈发显得恐怖:“不知王大人驾临,小的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孙天庆尽管年纪小,却显得无比老辣,梆子脑袋,发面包的脸膛,两道大抹子眉,秤砣鼻子,蒲扇耳朵,大嘴岔,领下一部狗鹰黄焦胡;头顶银盔,身贯银甲,肋挎宝剑,红中衣,虎头靴,五官丑陋,面带奸诈。

        他对牢头说:“今日圣上下旨捉拿叛贼,本官捉住两人,送来你处。”

        “是是!大人尽管放心,入了天牢,绝无逃跑的可能。”

        孙天庆点点头,又接着说:“这两人可是天波府的人,一个是佘赛花,一个是穆桂英,尤其是浑天侯穆桂英,你该知道她的大名吧?她现在正值壮年,你们给我好好提防了,不得有误!”

        听到穆桂英的名字,牢头吃惊地向孙天庆身后看去。

        只见穆桂英虽然已被缴了兵器,绳索加身,却是双眉紧蹙,杏眼圆睁,彷如风雪之中的冬梅,傲然挺立,威武不屈。

        虽然已经多次听过浑天侯穆桂英的威名,可真正见到她还是第一次。

        本以为那是一个如夜叉般的女人,想不到竟长得如此漂亮,娇媚与刚正并济,美貌与英武共存。

        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呆了,站在那里发愣。

        直到孙天庆假装咳嗽了一声提醒他,这才缓过神来,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是是!小人定严加看管!”

        孙天庆和牢头办完交接手续后,便唤来几名狱卒,把佘太君和穆桂英两个人押入牢房。

        因为天牢建在地下,而且仅有一个出口,因此下到监牢内,需走过一条往下的长长的台阶,台阶下是一条四周被大青石砌成的甬道,甬道尽头,是一道大铁门,穿过铁门,是狱卒和牢监卫士的岗哨,尽头是司狱的下榻所在。

        走过岗哨,有一间巨大的拷问室,拷问室的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这些刑具林罗多样,有些穆桂英见都没见过,更叫不出名字,有些上面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像是刚给犯人用完刑。

        牢头久闻佘太君和穆桂英的大名,不敢造次。面带着几分奸笑给两位请安道:“小的在京天牢总管张天龙见过佘老太君,见过浑天侯!”

        佘太君看了他一眼,说:“无妨,如今我们二人已是将死之人,你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张天龙连连摇头,说:“不,不,您二人身份显贵,而且杨家将忠烈为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等理应礼待二位。此番下到天牢,定有什么冤屈,小的相信,假以时日,二位定能重见青天。”

        佘太君叹了口气,说:“借你吉言,但愿如此。”

        张天龙接着说:“两位贵人,天牢内有规矩,同犯两个人不可同居一个囚室,因此小的只能给你们分开安排了。”

        穆桂英点点头:“那是自然。如今我们都已是阶下之囚,全凭小哥你安排便是。”

        张天龙连连称是,又说:“方才看了两位的文书,都是死刑,死刑犯要带枷锁,这个……两位贵人不知是否愿意……。”

        穆桂英说:“太君年事已高,怕是禁不起枷锁的份量,请小哥格外开恩,锁了桂英一人就好。”

        张天龙又是点头不止:“那是,那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请两位见谅。”

        说完,吩咐手下去取来枷锁。

        不一会儿,几名狱卒抬着一架精钢打造的铁枷锁过来,看样子足有上百斤重量。

        又说:“赶紧替浑天侯上枷!”

        一边又向穆桂英赔罪道:“浑天侯,只好先委屈您一下了。”

        穆桂英闭上眼睛,说了声“上吧!”

        那具铁枷锁上有一个碗口般的大窟窿和两个酒碗大小的小窟窿。

        几名狱卒打开枷锁,让穆桂英的脑袋钻进那个大窟窿里,两个手腕分别锁在小窟窿里,然后合起枷锁,重新锁上。

        上百斤的枷锁铐在穆桂英的脖子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尽管她自小习武,力气比普通女子要大很多,但终究还是一名女子,如此重量几乎将她的肩膀都要压垮了。

        穆桂英心想:怪不得江洋大盗进了天牢,都无法施展开了,戴上这样的枷锁,纵然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枉然了。

        几名狱卒,分别押了老太君和穆桂英,关进了各自的囚室内。

        关押穆桂英的囚室,仅有五六步见方,徒有四壁,没有床,地上铺了些稻草,算是供犯人睡觉取暖用。

        抬起头,囚室的顶面有六七丈高,四壁没有窗户,仅在其中一堵墙上按了一个小铁门,把门关上,整个囚室密不透风。

        因为在地下,囚室里又湿又闷,还有一股夹杂着汗臭和血腥的异味。

        张天龙站在门口,说:“浑天侯,这已是最好的独间囚房了。您就先将就下吧。”

        穆桂英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等到张天龙把门锁上,这才靠着墙缓缓坐了下来。

        上百斤的枷锁带在肩膀上,虽说一开始还能忍受,但时间一长,也感到有些吃力。

        她便斜靠着墙,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身体躺了下来。

        这一天来的变故,真是令人感慨世事无常啊!

        早上的时候,她还是天波府里的少夫人,现在转眼之间却沦为了阶下囚。

        现在虽还是午后时分,穆桂英却感到有些困倦,难道这是临死之人的绝望表现吗?

        反正在这四面高墙的囚室,也没什么事好干,与其眼睁睁地等死,还不如先睡上一觉吧。

        穆桂英并不怕死,多少次从腥风血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走过,多少次在敌人的矢海箭雨,炮火纷飞中劫后余生,感觉生与死只有一线之隔,生命是多么的渺小,而死亡却又是如此真实。

        自从三年前,丈夫杨宗保在西夏战死后,她的心也跟随着丈夫去了另一个世界,唯一支撑着她活到现在的,是把尚未成年的儿子杨文广和女儿杨金花抚养成人。

        现在杨文广也快成年了,已经成了一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也许,自己也该是下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了吧?

        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迷糊了一会,忽然听到监牢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穆桂英睁开眼睛,只见几名五大三粗的狱卒从外面走了进来,茫然地问道:“几位狱卒小哥,不知有何贵干?”

        那些狱卒没有搭理她,一左一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穆桂英本想挣脱他们,保持她一贯以来的威严,声色俱厉地告诉他们,她自己能走。

        可是枷锁的重量,已经压得她腰酸背痛,两个肩膀几乎失去了知觉,只好任有他们架着她的身体往外走。

        一行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拷问室,那里依旧阴暗,四个墙角上燃着火盆,驱走了地下的阴寒和潮湿,也带来了一些光明。

        拷问室的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搭来了一台刑具。

        整台刑具都是用厚重的木板制成,每块木板都至少有两三寸厚。

        刑具的构造很简单,前端有一个齐腰高的台子,长约五尺,宽约三尺。

        台子上放着一台铡刀样子的木枷,在铡口处,也是三个窟窿,中间一个较大,碗口大小,旁边两个较小,三个窟窿都在同一直线上。

        打开木枷,就是六个半圆形的缺口,合上便是三个圆形窟窿。

        木枷和台子用铁钉死死地钉在一起。

        离台子约两步远的地方,钉着两个膝盖那么高,小腿那么粗的木桩,两个木桩相距约有一步半,与台子平行。

        木桩的顶端和末端都各按着一个铁环,每个铁环里都穿着一根三指宽的皮带。

        刑具的正对面,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五六个小菜,一壶酒。

        御林军总兵孙天庆和天牢的司狱张天龙相对而坐,正在对饮。

        看到他们两人,穆桂英心想:孙天庆不是刚走吗?

        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吗?

        二人看到穆桂英被架来,张天龙放下酒盏,吩咐狱卒道:“你们赶紧帮浑天侯把枷锁卸了!”

        狱卒们不敢懈怠,赶紧从穆桂英的肩膀上卸下了枷锁。

        铁枷锁刚被取下,穆桂英就感到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获得自由的双手,赶紧揉搓着酸痛的肩膀。

        刚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臂,两名狱卒就上来一人一边,扣住她的两条手臂,把她使劲往木枷上按去。

        穆桂英本来可以轻易地摆脱两人的控制,但自己如今已是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别的念想,就任由他们摆布了。

        另一名狱卒打开木枷,两名押解的狱卒就把穆桂英的粉颈使劲按入那个较大的半圆缺口里,又把她的两个手腕分别按在两边较小的半圆缺口中。

        木枷“咔嚓”

        一声合上,穆桂英的脖子和两个手腕,都被一起锁进那个铡刀般的木枷里。

        又几名狱卒过来,分开穆桂英的双腿,一左一右分别绑在那两支木桩上。

        他们用木桩底部铁环里的皮带,绑住穆桂英的脚踝,又把穆桂英的膝弯用皮带和木桩顶端的铁环绑在一起。

        就这样,穆桂英的两条小腿笔直,迫使大腿分开成一个角度较大的钝角,她的脖子和双臂被同时固定在齐腰高的台子上,迫使她不得不两腿分开,弓着腰,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往后翘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站立着。

        从正面看,从碗口般大的窟窿里,钻出穆桂英的已被摘取凤盔的臻首和两个紧握成拳的玉手,像是被人枭了首级挂在上面一般诡异。

        对于自己这样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恼火,她大声质问道:“张天龙,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天龙离开座椅,脸上堆满了狞笑:“嘿嘿!穆桂英,进了我这天牢,就要先挫挫你的锐气。一般犯人,都是一百杀威棒。不过依我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这一百棍子下去,包准打得你皮开肉绽的,让我怎生不心疼?不如让我兄弟们好好享受享受,就免了你这番皮肉之苦吧!”

        他吩咐狱卒道,“来人,先把这娘们的裤子给我扒了,让我和王大人好好瞧瞧浑天侯细白的肉腚!”

        什么!?

        听到这话,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雳,她万万没想到,张天龙竟然吩咐狱卒要扒她的裤子!

        不由又羞又怒,大声斥道:“大胆!张天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我可是万岁爷御封的浑天侯,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理!你就不怕我到刑部去告你吗?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哟嘿!”

        张天龙凶相毕露,狰狞地说,“穆桂英,我告诉你,凡是进了天牢,就别想活着出去了,你要告,就到阴曹地府去告吧。甭管你是什么浑天侯还是浑地侯,就算是皇后娘娘到了这里,也得由我说了算!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旁边的狱卒纷纷起哄:“对!说的有道理!”

        穆桂英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虽然她早已对天牢里虐待囚犯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对身居侯位的她也敢行如此非礼之事。

        张天龙瞪着那些畏首畏尾的狱卒,骂道:“他娘的,你们还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给我动手!”

        五六名狱卒一拥而上。穆桂英也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行动猥琐的狱卒,大声呵斥道:“看你们谁敢过来?难道你们都不要命了吗?”

        张天龙仰天“哈哈”一笑:“穆桂英,你真还以为自己是大破天门阵的时候吗?现在你手脚都施展不开,能奈他们如何?”

        穆桂英拼命地挣扎了一下,双手双脚竟然都无法动弹,脖子依然被禁锢在木枷的窟窿里,无论她怎么挣扎,身子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只有屁股和腰部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不停摇晃。

        那些狱卒本来畏惧穆桂英的神威,但现在见她果然无法挣脱,也就大起了胆子。

        他们纷纷上前,率先解起了穆桂英的那条绣着百花锦簇图案的锦帛腰带。

        穆桂英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接下来屈辱的命运,她拼命地扭动着结实纤细的腰肢,企图摆脱那些狱卒无理的行为。

        心里又急又气,大声骂道:“滚开!你们这些畜生!你们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们全部不得好死!”

        张天龙走到刑具前,蹲下来,抬手捏住穆桂英瘦削却线条柔美的下巴,狞笑道:“穆桂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把他们如何不得好死。”

        穆桂英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脑袋,可是木枷已经紧紧地禁锢住了她的脖子,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别说从力大如牛的张天龙手里挣脱了。

        对于自己的无能为力,穆桂英感到既愤怒,又羞辱。

        狱卒们解下了那条锦帛腰带,开始动手扒穆桂英的裤子。

        由于穆桂英穿的是一身征袍,连裳带裙,所以他们先把厚重的牛皮战裙和光滑柔软的帛缎下裳掀起来,一起撩到女将的腰部,使她的腰部被团团衣物包裹起来,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们拿出尖刀,挑断穆桂英裤子的系带,然后用力往下一扒,由于女将的膝弯和木桩绑在一块,所以裤子褪到大腿处便无法再往下扒了。

        由于行军打仗的战衣,都是靠战裙披在大腿两侧抵挡刀剑,所以裤子也是用丝缎一类的材料制成。

        狱卒们用尖刀“刷刷”几下,就在穆桂英的裤子上胡乱地割开几条口子,一条完好的裤子几下就被割成了条状,三三两两地披落在女将的脚边。

        宽大的战裤下,穿着一条绣着牡丹的粉红亵裤,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女将浑圆结实的屁股和隐秘的大腿根部,仅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由于穆桂英自小习武,她的大腿比普通女子显得更为结实健美,虽没有纤细妩媚的柔弱感,但一绺绺的肌肉凹凸有致,线条分明,也别有一番风味。

        狱卒的刀尖沿着凸起的两个肉丘之间的沟壑,那里是唯一不贴肉的地方,轻轻地割开穆桂英下体最后的遮羞布。

        穆桂英丝毫也不敢乱动,生怕狱卒的尖刀割伤了她的私处。

        但对于自己的私处即将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不禁感到又紧张又羞臊,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惊慌失措地叫喊着:“住手!你们这些混蛋,好生无理,赶紧给我住手!”

        但狱卒根本没有理会她,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轻盈的亵裤完全撕扯下来。

        顿时,穆桂英从腰部到膝盖这一截雪白如玉的身体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穆桂英的身体,健美,结实,唯有屁股上堆积了恰到好处的脂肪,其他部位毫无赘肉。

        由于她弯腰弓背,两个耸起的肉丘之间,露出一个褐色的,布满皱褶的菊花眼,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不住地收缩着。

        上次生育的经历,丝毫也没在她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却反而使她更具备了少女没有的成熟气息。

        穆桂英顿时心烦意乱,下意识地企图加紧双腿,把自己的私处尽量隐藏起来,但她的脚踝和膝盖被紧紧地禁锢在分在的两个木桩上,根本无法如意。

        在地下室的阴寒中,她感到屁股和大腿凉凉的,甚至连远处火盆里因火苗摇动而引起的微小气流都能感觉地到。

        她慌乱地扭动着屁股,又企图逃脱从众人的视线里逃脱,嘴里羞愤地喊道:“不要看……不要看,快替我遮上……”

        张天龙凝视着穆桂英扭捏的胴体,眼光直勾勾的,差点流下口水。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对孙天庆道:“大人,女犯穆桂英已经被扒光了,您先享用吧!”

        一直坐在那里不做声的孙天庆这才放下手中的酒盏,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穆桂英的后面。

        虽然他表面装得无动于衷,但眼中已经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甚至在裤裆里,已经不知不觉地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伸出两只瘦骨嶙峋,鹰爪般的手,一把抓住女将撅起的两个肉丘,反复揉捏起来:“穆桂英,让你领兵打仗,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身体啊!只可惜啊,三天后你就要去见你那个死鬼丈夫了,不如趁现在让我享受一下吧!”

        穆桂英虽然比孙天庆年长将近十岁,但由于长得依旧貌美,早就被孙天庆垂涎已久。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当然要好好凌辱她一番。

        穆桂英虽然看不到,但一双粗砺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抚摸,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愤怒。

        她一边扭动屁股,躲避着对方的抚摸,一边声色俱厉地叫喊道:“孙天庆,你住手!休得对我如此无理,快放开我!”